【父亲的草原,母亲的河流】父亲的肩膀随笔
父爱深厚如天,让我心生怜惜,不敢尖叫。父爱像一条河,细长而稳健,我不敢涉足其中。
记忆中,总有父亲坚实的肩膀为我遮风挡雨;回忆中,总有父亲宽阔的肩膀让我流下无数眼泪;十几年了,那个熟悉的肩膀一直伴随着我。
我的父亲很平凡,但他是我心中的不落的太阳。他用自己的肩膀挑起了家庭的重担。我一直以为父亲的肩膀是有魔力的,可以扛起所有的重担。但那晚之后,我发现自己错了。
曾经,我三岁的时候,父亲的肩膀是我的摇篮。我父亲总是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跑来跑去。而且我好像很喜欢这种骑马游戏。最后,父亲虽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但还是会笑着对我说:“下次别忘了再玩”。
又一个16年很快过去了。这个时候,我自然不会坐在父亲的肩膀上,但父亲的肩膀依然是我最温暖最亲切的依靠。初一的时候,班里没人认识我。作为一个年轻人,此刻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寂寞席卷全身。面对冰冷的眼神,陌生的眼神,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哭了,我哭的很凶。直到爸爸来了,我才抽泣着不哭了。我父亲抱起我,走回家。在熟悉的肩膀上,虽然眼里的泪水还没有完全干涸,但这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肩膀还是给我带来了一丝倦意。困了,我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。一如既往的温暖宽敞。
转眼间,我升初中了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学习压力增大,青春期来临。我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。长大后,我不再靠在父亲的肩膀上。但那种温柔,我却从未忘记。前几天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,帮爸爸按摩。老师的话一落,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我知道,我又可以摸爸爸的肩膀了。
回到家,我把书包放好,把老师布置作业的事告诉了爸爸。父亲也是一愣。我或轻或重地揉着父亲的肩膀。过了一会儿,我的笑容不见了。手上的触感告诉我,父亲的肩膀不是柔软的,而是僵硬粗糙的皮肤。
我知道父亲在为这个家奔波,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。我知道,如果我让父亲休息一下,他会说:“为了这个家,我的付出是值得的。”我想帮他分担,但他总觉得我小。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长大了,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个子了!我会帮助你,帮你分担。
至少,我不会让你担心我。
我死后,父亲的肩膀会解决我的困难。
父亲的肩膀年复一年的陪伴着我,现在,那些肩膀似乎有点弯了。
依恋着熟悉的肩膀,但我知道,我终究会长大。
昨天回家看孩子,正好赶上婆婆过生日,于是我们商量一起出去吃饭。餐厅是新开的酒店,氛围很好,菜都是我老婆自己挑的。五个人的家庭聚餐,一个孩子的天堂,洋溢着欢乐和幸福。服务员也很热情,我在他们眼里看到了羡慕的表情。晚饭后步行回家。我抱着宝宝走在前面,老婆、婆婆、爷爷奶奶走在后面。孩子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,我的手很酸,但是我又不敢打扰她,所以我反抗着同样的姿势,不敢换。我老婆突然很感动,说你应该用“爸爸的肩膀”写一篇文章。
奶奶爱说一句话:养一个孩子报答父母的恩情,养一个女人知道妈妈的辛苦。当然,这是旧社会的说法。现在的孩子都一样,都有赡养和孝顺父母的义务。但是,有一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:只有亲身经历过为人父母的感觉,才能更好地体会父母的付出和辛苦。
有了女儿后,我觉得和父亲的关系突然融洽了很多。下班回家,两个人可以一起喝一杯。两个人在工地上聊很多事情的时候,我觉得他不啰嗦,虽然他还是觉得我不成熟,没经验。我的父亲老了,他没有以前喝得多了。40岁生日喝40杯的故事只能算是神话或者说说,不会再上演了。也许有一天,他不再忙了。他会一个人坐在窗边,端着一杯酒,看着我忙碌的身影,就像我小时候一个人坐在窗边,看着他忙碌的身影。我的身影也带来了他的身影,他的汗水,他的故事。
我小时候对父亲的记忆很差,只知道他很严厉,爱喝酒,爱打麻将。也许这些记忆才是导致我性格成长的因素。很多年后,当我开始工作旅程,面临家庭矛盾时,我开始重新整理祖母或母亲讲的故事,开始站在男人的立场重新评价那些指责父亲的故事或笑话。对他,我其实没有权利抱怨或者指责,只有感激。因为他做的一切其实都是给我的。
学会忘记不好的部分,记住好的部分,是一种人生态度,也是成就幸福人生的一个因素。
十八岁那年,高考失利,处于一种混乱和迷茫的状态。父亲很担心。在医院住院的那几天,让我觉得人生很绝望。在同学眼里,我是个神经质、古怪的疯子。父亲丢下所有的工作和事情,带着母亲去医院陪我。我至今记忆深刻:在三院的篮球场上,吃完晚饭,父亲拉着我的手走到外面,看着医院里的一草一木,带着药的味道,讲着同病房的林敏的故事。第一次觉得父亲其实很软弱,尤其是看到儿子沮丧迷茫的样子。为了让我上补习班,父亲跑了很多路,想了很多办法。知道他的同学和我宿舍的同学关系很好,在学校收拾行李的时候,他把我的现状告诉了我的同学,邀请他们去我家。当时我们的家庭条件和城里的同学没法比,但父亲的诚挚邀请还是感动了很多同学。那天晚上在我家,父亲亲自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。其实我知道,他只是希望同学们能多给我一些鼓励。
十九岁那年,我考上了泸州警校。虽然是普通院校,但他还是很开心。大学的时候,我的梦想其实也是他的梦想。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,我跟爸爸说,想去绵阳找点事做,打打暑期工。父亲希望我早点接触社会。他问我需要多少钱,我说150元够了。他给了我200元。从小就这样。我跟他要钱,他就加一点,多给我一点。他知道我不会乱花钱,出门多准备点钱是对的。所以,通过这样的事情,其实我应该意识到,他现在给我的,可能已经超出了他应该给我的。
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,我想起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情,但感觉好像已经超出了父亲的肩膀的范围。童年时那种靠在父亲肩膀上睡着,骑在父亲头上睡着,拉着父亲裙子上街的感觉,随着岁月的增长已经渐渐模糊,但父亲在身边的时候,这种感觉依然存在。也许是一个看不见的肩膀。
时光荏苒,我的肩膀需要肩负起一个家庭的责任。我相信,我的肩膀会像父亲的肩膀一样温暖、宽阔、有力。朱自清回来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。那个儿子天真的一句话“母子在前,母子在后”,让我更加明白了父爱传承的平凡道理。
祝爸爸身体健康,爸爸的肩膀永远强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