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联-挽父亲对联横批,父亲去世对联大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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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最美楹联

上联:一身风骨,如山如海;

下联:日夜云眸,在地在天。

横批:此爱无疆

格律浅释

八字联,断句方式为:

一身/风骨,如山/如海;

日夜/云眸,在地/在天。

格律为:

中平中仄,中平中仄

中仄中平,中仄中平

根据对仗原则,对句必须符合上述声律要求(“中”可平可仄),且保持断句方式相同。

楹联大意

父亲周身上下,言行举止,都风雅大度,充满力量,就如同气势磅礴的大山、浩瀚无比的大海那样。

创作背景

父爱,是一种责任,一种力量,平凡而伟大!

声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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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清瘦,白净,稀疏的山羊胡子打理得一丝不苟。吃过早饭,他把擦干净的大方桌搬到堂屋门口,若风和日丽,就放在门前干净宽敞的院子里。爷爷洗净双手,摆上笔墨纸砚,点上一支纸卷的旱烟,我搬来一把老式椅子,一天的忙碌就此开始。那时我比方桌高不了多少,出于好奇,常常站在旁边聚精会神看爷爷写字,有时帮他把写好的春联放在旁边的空地儿上晾干。爷爷喜欢边写边读,福如东海长流水,寿比南山不老松。近水楼台先得月,向阳花木早逢春——耳濡目染,一些简单的汉字,大、小、上、下、中、国、人、山、水等不知不觉留存在记忆里。

记事时爷爷年近六十,身体羸弱,时常生病。他一天到晚写春联,常累得二目昏花,直不起腰来,有时连饭也吃不及时。奶奶心疼爷爷,免不了唠叨几句,爷爷总是说;“没有不下雨的天,没有不用人的人,说不定啥时候咱要麻烦人家。”奶奶不再说什么,只是每天早饭时,爷爷碗里多了一个平时舍不得吃的鸡蛋。我那时幼小无知,只图好玩热闹,对爷爷不知疲倦地忙碌不管不顾。

一年冬天,爷爷得了帕金森病,手抖得厉害,吃饭穿衣都需要人帮忙,执笔写字就更不必说了。眼看春节临近,街坊邻居的春联谁来写?爷爷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心急如焚。从小喜欢舞文弄墨的父亲临危受命,爷爷紧锁的双眉才舒展开来。

以前过年可不像现在,实在是忙;白天,劈木柴,蒸馒头,包饺子,炸丸子,清扫房屋,赶集购物;晚上,在如豆的煤油灯下,赶制一家老小过年要穿的衣服鞋袜。母亲常累得筋疲力尽,腰酸背痛。父亲看在眼里,疼在心上。他多想帮母亲一把,可左邻右舍送来的活儿又没办法推辞。腊月三十上午,当最后一份春联被主人喜滋滋取走时,父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望着母亲瘦弱忙碌的背影泪眼朦胧。我实在想不明白:母亲为何心甘情愿地包揽所有家务,父亲不遗余力地免费书写春联?

春雨霏霏,春风沙沙,我家宅基地上新栽的十几棵小杨树吐翠发芽,没过几天,树叶长成了小手掌油光发亮。一天,不知谁家的一只青山羊两条前腿扒在杨树上啃树皮,恰巧被路过此地的父亲撞见。父亲心疼刚刚成活的小杨树,他捡起一块瓦片儿使劲向小山羊掷去,小山羊吓得撒腿就跑,一溜烟似的窜进了二胖叔家的篱笆门。父亲紧追不放,一直撵到家里。二胖叔见到父亲自知理亏,笑脸相迎,赔礼道歉,父亲悻悻而去,不欢而散。

春去冬来,新年临近,仍没有看到写春联一向贪早的二胖叔的身影。父亲拿起写好的春联让我给二胖叔送去,我疑惑地望着他满是期盼的眼神。父亲理解我的心思,心平气和地说;“人应该大度宽容,杀人不过头点地,得饶人处且饶人,人家赔了不是,认了错,别说是啃了一棵小树苗,就是把树皮都啃光又能怎样?”他说的句句在理,我口服心服。不善表达的父亲能说出这番道理足见为此事思考斟酌了很长时间。当我把春联送到二胖叔手上时,他甚是感激,亲自道谢。从此,两家人和好如初,无话不谈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知识的丰富,生活阅历的增多,我对父亲的全力以赴,母亲的鼎力支持,逐渐有了理解。

那时候放寒假较晚,等改完试卷,送走学生,开完例会,收拾妥当已是“祭灶”,校园一下子安静下来。远处乡村里不时传来噼哩啪啦的鞭炮声,望望光秃秃的宿舍门板,感觉似乎缺少了点儿过年的生机与喜气。忽然灵机一动,计上心来。回屋取出文房四宝,笔走龙蛇,洋洋洒洒,二十分钟后,一幅幅春联张贴在宿舍门上,一个个灵动俊秀的欧体字犹如乌黑发亮的眼睛脉脉含情。

学富五车,通晓诗书礼易,

才高八斗,熟知琴棋书画。

数学老师年近五十岁,浓眉大眼,讲起课来声情并茂,生动有趣。“一支粉笔,两袖清风;三尺讲台,四季雨晴”这是他甘为人梯默默奉献的写照。

英语老师年轻帅气,谈笑中流露出精明果敢,Good,verygood是他的口头禅。我把“喜怒哀乐舍弃过去时,酸甜苦辣把握将来态”张贴在他的宿舍门上。

我轻轻的吟诵“处三尺讲台做功出力,凭一腔热血放电发光”,不知道当时哪儿来的灵感,送给物理老师的对联如此贴切。

回家的路上,我还在推敲“油灯下读书写作吐纳相伴,宿舍里泼墨挥毫收放自如”对仗是否恰切,这是送给我自己的春联。

开学后,老师同学向我投来羡慕赞许的目光,一向沉默寡言不善交际的我,心中充满了成就感,幸福感,这是后话。

同年年底,我接替父亲的“工作”——义务为村民书写春联,成了家里第三代“书法达人”。我手脚利索,书写流畅,街坊邻居送来的活儿白天就能顺利完成。八九年我和父亲开始赶集,我负责书写,他负责出售。那时赶集,天不亮就要早早起床(晚了没地儿),我晚上熬夜给村民写春联,早上嗜睡起不来,都是父亲一遍遍催促。来到集市上,选择离十字路口(人多拥挤)稍远的地方,支好地排车,车帮上搭一块硬木板,摆放上裁好的红纸、笔筒、墨盒、镇纸,简易实用的“书案”就“大功告成”,唯一的缺点是稍矮点儿,书写时须弯腰驼背。车子一边(左或右)的地上铺一张塑料布,上面平展放上一条旧床单,大小不一、内容各异的对联、斗方、横批在此“安家落户”。上面镇压些细木条儿,以备有风刮走。

在集市上写春联身体最冷的部位要数手和脚了。左手还好点儿,可以戴手套御寒,右手就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。风儿像一个幽灵在右手周围亲过来吻过去,用不了多久,手就麻酥酥地失去知觉,笔也不听使唤了。放下笔,搓搓手,哈哈气,跺跺脚。如此循环,没过几天,右手又红又肿,像青蛙隆起的肚子。半夜在被窝里遇上热气,又疼又痒,常常因此醒来。

我用写春联赚来的钱,给每年习惯冻脚的父亲买了一双厚实暖和的大头靴,给忙碌一年的母亲买了一件对襟花棉袄,他们接过来试穿时,脸上绽开了花样的笑容,旋即,四目相对,泪眼婆娑。这是九二年年末,我忘不了。

九五年暑假开学,我应聘到定陶区实验小学任教,我和妻子儿女搬到城里去住。县城离农村老家有五十多里,交通不便,再者,印制春联蓬勃兴起,物美价廉,应有尽有,因此,就不再回老家书写春联,我的笔墨束之高阁,成为摆设。

流年似水,斗转星移,爷爷、父亲相继去世。祖孙三代书写春联被定格在记忆里,没齿难忘。那浓浓的墨香,浓浓的温情,浓浓的年味,如今到哪儿寻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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