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陶陶 美滋滋 笑哈哈 闹哄哄 喜不自胜 欢声笑语
忍俊不禁 其乐融融 笑破肚皮 眉飞色舞 喜笑颜开
热泪盈眶 心满意足 欢呼雀跃 笑容可掬 兴高采烈
乐不可支 笑逐颜开 欢欣鼓舞
桌上菜肴丰盛,四周张张笑脸,碰杯声、欢笑声、祝福声交织成和谐的祝寿交响曲。
小小的客厅里洋溢着一股欢腾热烈的气氛。这悦耳的琴声、清脆的歌声、欢乐的笑声,久久地在我家小院子上空回荡。
“夫人,学习到此结束,请用餐。”爸爸替妈妈合上书本,然后学着西方绅士的派头,潇洒地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妈妈一手托住小狗,用温水打湿它周身,再慢慢将它浸入水里……它真的好乖,一声都不吭,恬静得像只玩具狗。
小鹦鹉到我家不久,就适应了新住所,在笼子里快活地玩了起来。一会儿悬空倒立笼顶;一会儿你追我,我追你,在笼子里乱窜;一会儿又互相用嘴啄足,就像两个顽皮的孩子一刻不停歇,逗闹个不停。
前些日子家中添了只刚满月的小狗,会跑了,小屁股一撅一撅像只小熊,黑白相间的毛色真的好自然,尤其那张淘气的小脸让我怀疑它是刚刚降生的“人类婴儿”。
一次,妈妈买盐回来正碰上“以掌化刀”的一劈,手中的盐全撒在了地上。肇事者却一鞠躬,扮个怪相便“飞奔而去”。
“春色满院笑盈盈。”我思索良久,首先冒出一句语法不通的诗。“扑哧,”哥哥笑了,他连声说:“中,中。”接着又说:“小院当中一梧桐。”我们俩都大笑起来。
爸爸是我们家里的“幽默大师”,无论什么事情,只要经过他的嘴,就成了一个个幽默有趣的笑话。晚饭时,我给爸爸盛了满满一碗饭,爸爸一见便说:“你盛这么一大碗,想活活撑死我啊!”妈妈一边笑一边说:“都四十好几的人了,还没大没小像个孩子。”
爸爸反驳道:“这叫‘笑一笑,十年少’,要不你早成老太婆了!”
屋里又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一晃几年过去了,我的棋艺渐精,而父亲似乎很难有所长进。过去我下十盘输九盘,后来则可以平分秋色了。其实,同父亲下棋,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。下棋的时候,父亲常常会道出一段“锦言妙语”来。记得有一次同父亲下棋,使本来胜券在握的我陷入了困境之中。我想悔棋,可父亲硬是不肯。父亲这样对我说:“走出去的棋,不许悔!做错了事同样没有悔的可能!”两盅茶工夫,我和父亲下完了第一盘棋。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不济,面对我年少气盛的凌厉攻势,已没了过去那种从容自若的大将风度,常常被我逼得手忙脚乱,无还手之力。
爸爸下班了,果真跟往常一样,坐上了那张椅子,掏出香烟点燃后,深深地吸了两口,双眼微闭,一副满足的样子。足有两分钟,才睁开眼,发现了我的杰作。只见他左看看右瞧瞧,眉头拧成了一个大蝴蝶结,好像在沉思,又像要发火。
昨天,门铃响了,刚开门,我就吓了一跳,老妈把头发烫成了爆炸形的,细细一看,头发成了水波纹,一卷一卷的。“怎么样,是不是挺靓的?”妈自吹着说。爸爸一看,惊叫道:“啊!一个老太婆走错门啦!”我咯咯地笑起来。妈急了:“真的老了几十岁吗?可我觉得挺棒的。”我凑近一看,又叫道:“啊!还变成‘外国妞’啦!”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这是葡萄红,现在最流行的颜色。”妈把头一扭,望着我,希望我发表一点意见。我诡笑道:“其实老妈挺值得表扬的,还有勇气换一个发型。勇气可嘉!”“嗯,还是乖女儿好,挺了解妈的,三颗药喂你妈吃。”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。
甲A赛场,战火重燃,又有一场决不能错过的比赛。你看,“大宝”把妈妈的口红偷偷地拿出来,擦在两腮上,还用毛巾把头包住;“小宝”也不示弱,快马加鞭地拽来一套有平安队队员签名的队服穿上,还在大厅中央转了几圈。“大宝”可羡慕死啦!眼睁睁地看着,口中大量唾液流下,急得我大喊:“闹水灾啦!闹水灾啦!”
比赛进入白热化。“足球双宝”两眼圆睁,脖子使劲向前伸,恨不得把整个头钻进电视机里。突然,前锋连过两人,有射门的机会。“小宝”一声狮吼:“冲啊!”边喊边绕着桌子跑,恨不得冲进球场,一脚洞穿对方大门。而“大宝”呢?也不知何时弄来我的一个大气球,不断地做着头球的动作。我那可怜的气球啊,不一会儿工夫就“粉身碎骨”了!
“祖国像只琴,像只六弦琴。”蝴蝶在她的脑后飞舞起来。孩子天真幼稚的话,像股强劲的东风扑进我闷闷的胸怀。这比喻句似乎是前人所没用过的。我知道,好琴不见得奏出好曲子,好琴手拿着好琴才能奏出好曲子。——许长文《伴读》
有时候,淘气的我会伸手插进父亲的外套,一点一点抚摸那里面毛衣的凹凸纹路,竟有抚摸小提琴琴弦那样的美妙感觉;或者干脆手伸到他裤兜里去,东指指、西戳戳,肆意改变着裤兜的形状,犹如玩一块松软的橡皮泥。而父亲则通常对我的“恶作剧”不予介意,仿佛甘受这种“甜蜜的欺凌”;有时他会笑起来,温和地拿开我不安分的手,像是在从抽屉里移走一件珍藏的宝贝那样地不舍得伤害它。于是,我又乖乖地坐在了炉前,听父亲在身边谈笑风生,感受他暖意映衬下焕发的面容。真的,我愿意就这样懒散地坐着,任时光在空白中一点一点地流走,只为了,只为了在父亲身旁的那缕暖意,只为了在家中炉边的那缕温情……——李巧梅《火炉旁》
弟弟出生后,母亲的那把剪刀增加了一种功能:为我们哥儿俩剪头发。记得有一次,我已上小学一年级,弟弟还没有上学。当时在外面剃头摊子上剪一次头发要花两毛钱,按当时的物价,能买四只肉包子。看到我们俩头发长了,母亲就和我们商量:“这四毛钱都给你们,每人两毛。叫我剪呢,省下钱来能买四只肉包子吃;不叫我剪呢,到外面去剪,就没有肉包子吃。”我还没有拿定主意,弟弟却马上决定吃肉包子。只见他手里拿着两毛钱,脖子上围上一条白毛巾,老实地坐在母亲怀里,等待开剪。母亲拿起剪刀,在弟弟头上小心翼翼地剪起来。尽管她剪纸技术精湛,但毕竟不是理发师,另外剪纸和剪发是两码事。实在难为母亲了。她精益求精不断进行修剪,完工之后,弟弟的头还是变成了一只“花菜瓜”。我在一旁忍不住笑,弟弟却满不在乎,他连镜子都不照一下,扯下毛巾,一溜小跑去买肉包子去了。——孙友田《剪不断的思念》
早晨念诗,晚上念诗,半夜醒了也是念诗。念了一阵,念困了再睡去。祖父教我的有《千家诗》
,并没有课本,全凭口头传诵,祖父念一句,我就念一句。祖父说:“少小离家老大回……”我也说:“少小离家老大回……”都是些什么字,什么意思,我不知道,只觉得念起来那声音很好听,所以很高兴地跟着喊。我喊的声音,比祖父的声音更大。我一念起诗来,我家的五间房都可以听见。祖父怕我喊坏了喉咙,常常警告着我说:“房盖被你抬走了。”听了这笑话,我略微笑了一会工夫,过不了多久,就又喊起来了。夜里也是照样地喊,母亲吓唬我,说再喊她要打我。祖父也说:“没有你这样念诗的,你这不叫念诗,你这是在叫诗。”……除了念诗之外,还很喜欢吃。记得大门洞子东边那家是养猪的,一个大猪在前边走,一群小猪跟在后边。有一天一个小猪掉井了,人们用抬土的筐子把小猪从井里吊了上来。吊上来,那小猪早已死了。井口旁边围了很多人看热闹,祖父和我也在旁边看热闹。那小猪一被吊上来,祖父就说他要那小猪。祖父把那小猪抱回家里,用黄泥裹起来,放在灶炕里烧上了,烧好了给我吃。我站在炕沿旁边,那整个的小猪,就摆在我的眼前,祖父把那小猪一撕开,立刻就冒了油,真香,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香的东西,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。第二次,又有一只鸭子掉井了,祖父也用黄泥包起来,烧上给我吃了。在祖父烧的时候,我也帮着忙,帮着祖父搅黄泥,一边喊着,一边叫着,好像拉拉队似的给祖父助兴。鸭子比小猪更好吃,那肉是不怎样肥的。——萧红《后花园、祖父和我》
只要我们在平时注意积累摘抄关于家庭趣事的好词好句好段,辅以正确的运用方法,写一篇要描写家庭趣事的好作文就不再是困难的事情,希望对您有所帮助。